这件事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
就她的身手，枕头也变铁块，砸得祁雪川直往被子里躲。

祁雪纯知道，她一定又想到许青如了，如果许青如在，兴许已经找到了。

“她虽然已经付出了代价，但她的心是黑的啊，你真跟她在一起，万一惹她不高兴了，回头她对你下手怎么办？”

“你就盼点你哥的好吧。”祁妈叹气，“我知道你哥没出息，但他怎么说也是我儿子啊，我总要一心希望他好。他如果一直不成器，不也拖累你和你姐吗？”

“他带着我一起跳下了二楼的窗户……”程申儿继续说着，“他是把我当人质的，但我一点也不害怕，甚至想要帮他。”

祁雪纯转身看着谌子心：“他说的，确有其事吗？”

“罗婶也爱我，管家也爱我，”她不服气的耸了耸鼻子，“但我只爱老公。”

原来是程申儿。

有些事情早被时间冲淡，根本不必再提。

他走上前，清醒的神智一点点模糊，他快要忘掉她是个病人……直到他瞧见，她气其实已经睡着了。

祁雪纯沉默片刻，“如果按常规治疗，我的病情会怎么发展？”

“没话。”祁雪纯现在没心思看她的狐狸尾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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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摇头：“她只是对我说了实话。”

她忍不住凑上前，往他脸颊上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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